2016-07-26 16:25 来源:网友分享
2016年07月26日讯 流期刊的出版精英想要终结影响因子这一指标的不合理使用。这一潮流就是抵抗影响因子---出版业最有争议的指标之一---及其它对科学的巨大影响。
在多家公司的计算和出版商的推动之下,本年度的期刊影响因子是一份期刊在过去两年发表的论文的平均引用次数的衡量值。
影响因子的目的是表征期刊的质量,但是研究人员经常使用这一指标评估单篇文章的质量,甚至在一些情形下,评估它们的作者的研究水平。
如今,在今年7月5日,发表在预印本服务器bioRxiv上的一篇文章呼吁期刊出版商对期刊影响因子不予重视,而应支持反映一份期刊发表的论文所吸引的引用次数范围。这篇文章是由几 家一流的科学出版商(包括Nature期刊的所有者SpringerNature)的高级雇员撰写的。
在今年7月11日发表在美国微生物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Microbiology, ASM)旗下8份期刊上的社论中,该学会宣布计划从它旗下的期刊和网站以及营销与广告中移除影响因子这一 指标。
作为这一指标的一名知名的批评者,ASM首席执行官Stefano Bertuzzi说,“对我而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再谈及影响因子。我们想要让它变得如此俗气以至于只要提到它就会让人觉得尴尬。 ”
Bertuzzi之前是美国细胞生物学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Cell Biology)的执行董事,这一学会已禁止在它的年会中提及影响因子。
抵御冲击
位于英国伦敦的商业分析公司汤姆森路透(Thomson Reuters)---期刊影响因子的主要出版商---发言人Heidi Siegel说,这一衡量值是一份期刊整体影响的粗略指标,不应当被用来作为任何单篇文章的质量或它的作者的研究水平的指标。Siegel说,“我们认为测量期刊的总体影响是比较重要的。这就是期刊影响因子所应发挥的作用。”
不过,作为这篇发表在bioRxiv预印本服务器上的文章的第一作者,英国帝国理工学院结构生物学家Stephen Curry注意到,很多科学家、投资者和期刊并不那样使用它。他担忧很多研究人员 通过文章发表的期刊的影响因子来评价它们,而且期刊影响因子也能够影响大学招聘委员会和资金资助机构作出的决策。
过去的研究提示着这样的使用是不合适的。为了突出影响因子所存在的一些限制,Curry团队绘制出11份期刊(包括Science、Nature、eLife、PLoS Biology、PLoS Genetics和PLoS ONE)在 2013年和2014年发表的文章引用次数分布图。正是这两年的期刊引用次数被用来计算2015年的影响因子。Curry的合作作者包括SpringerNature、eLife、PLoS、英国皇家学会(Royal Society ,发行几份期刊)、EMBO出版商和因今年7月1日Science期刊主编职位届满而卸任的Marcia McNutt。
大多数文章相比于它们发表的期刊的影响因子获得更少的引用次数:74.8%的Nature期刊文章的引用次数低于它的影响因子38.1,而75.5%的Science期刊文章两年内的引用次数少于35次(它的影响因子是 34.7)。65.3%的PLoS Genetics期刊文章的引用次数低于它的影响因子6.7,也是这11份期刊中所占比例最低的。
高引用次数的文章解释了这种不一致性。在分析中,Nature期刊中引用次数最多的文章被引用了905次,而Science期刊中引用次数最多的文章被引用了694次。PLoS ONE期刊中引用次数最高的文章获得114次引用,而它的引用因子只有3.1。
改变衡量指标
一些期刊,如英国皇家学会和EMBO出版商发行的那些期刊,已经公布引用分布图。Curry和他的共同作者明确地推荐其他的期刊出版商不要看重期刊的影响因子,相反,应着重关注它们的引用分布图 ,就像他的团队所绘制出的那样,这事因为它们提供一份期刊声誉的更多信息概要。发表在bioRxiv预印本服务器上的这篇文章包括为期刊出版商提供逐步的说明来计算期刊本身的引用分布图。
Nature期刊发言人说,该期刊将很快更新它的网站“以便覆盖更为广泛的指标”,而且Science期刊的一名代表已声称该期刊将考虑这一提议,只要这篇发表在bioRxiv预印本服务器上的文章发 表在一份同行评审的期刊上。
荷兰莱顿大学文献计量学(bibliometrics)研究员Ludo Waltman说,在作出雇佣和升职等高风险决定时,引用分布图要比影响因子更有说服力。但是他提防完全弃用影响因子;比如,它们对正在试图决定读取一堆论文当中哪些论文的研究人员而言是有用处的。
Waltman说,“在这种情形下,否认影响因子的价值本质上意味着我们否认整个期刊发行系统的价值以及执行质量控制的期刊编辑和同行评审专家所做工作的价值。对我而言,这并不合乎情理 。”
反对影响因子的活动人士说,这将需要时间减少它的影响,更不用说弃用它。Bertuzzi说,“这是一个文化问题,而且需要释放多方面的压力来改变行为。”